第(1/3)页 这天人化作的邪异,已经快要老死了。 可就算是死。 它也不会死的那么快。 还要一段时间才行。 陈黄皮不知道需要多久,这天人只说它没有几天好活了。 但不管几天,哪怕是一天。 它只要在这庙宇里待着,陈黄皮就没法将师父的道袍收走。 因为一旦收走,这天人就会知道。 到时候它发作起来,陈黄皮和黄铜油灯加起来都打不过它。 “实在不行,你就喊二观主救命吧。” “我才不喊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我已经长大了。” 陈黄皮不悦的道:“师父离不开十万大山,等我出去以后,难道遇到任何麻烦,我都要喊师父救命吗?” “邪道人很讨厌,它一口一个为师,一口一个黄皮儿。” “但它有句话说的很对,待在襁褓里的孩子是长不大的。” “它又不是观主,它的话不可信。” 黄铜油灯苦口婆心的劝阻道:“你还是个孩子,你才十三岁,喊二观主帮你不丢人,再说了,你又不要脸,还怕人说不成?” “黄二,你把我当做什么了?” 陈黄皮勃然大怒道:“我又不是阿鬼那种关系户。” “你不是关系户是?” 黄铜油灯鄙夷的道:“大乾仙朝的皇帝是你大伯,十万大山的日月是观主的阴神阳神,黄泉阴土的阴天子也是观主的旧友。” “广目上神是看着你长大的。” “易轻舟是净仙观的道人。” “狐狸山神是许青山捏的,金角是藏经阁看门的。” “就连我黄二都是观主造的。” 听着这话。 陈黄皮深吸一口气,便要作势发动豢狗经。 黄铜油灯见此,立马改口道:“对不起陈黄皮,是我误会了你,你能有今天,全靠你的努力和天赋,没有靠任何关系。” “不,我还是靠了一点点的关系的。” 陈黄皮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:“但只有一点,师父毕竟教了我很多,我不是忘本的人。” 黄铜油灯夸赞道:“陈黄皮,你真是观主的好徒儿!” “所以你要怎样对付这天人化作的邪异?” “我已经想到办法了。” 陈黄皮指着下方的天人邪异说道:“它在此祭拜师父不知道多少岁月,而且口称罪民,可师父却从未搭理过它,既然如此,那我就随它的愿好了。” 黄铜油灯不解道:“观主是道主,你虽然是观主的徒儿,可它又不认识你,再说了,你该不会要把升仙令给它吧?” “我才不给。” “那你的办法是什么?” “简单,我成道主就是了。” 说着,陈黄皮便带着黄铜油灯,钻进了师父的那身青黑色道袍之中。 而他这一动。 却吓的黄铜油灯惊恐尖叫。 “陈黄皮,你做什么?” “这是观主他老人家的道袍,你钻进去也就算了,你怎么把我也带进去,快让我出去,快让我出去。” 虽说只是道袍。 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这道袍代表的就是观主本身。 不然那天人邪异为何要在此祭拜。 黄铜油灯觉得这是在犯忌讳,而且犯了天大的忌讳。 最关键的是。 陈黄皮钻进道袍,道袍立马就鼓鼓囊囊了起来。 正在神案下方跪拜着等死的那个天人邪异,怎么可能察觉不到,立马就站了起来,双乳为目,茫然不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。 “陈黄皮,快住手,咱们要被它发现了。” “怕什么!” 陈黄皮双手伸进道袍的袖子里,清了清嗓子,对着下方的天人邪异便道:“既见贫道,为何不拜?” 那天人邪异瞪大了眼睛。 肚脐化作的大口更是张大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