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强到哪一步了?”否则她不会如此反常。 阮舒下意识地就想回答,张口前反应过来,又莫名变成病患和医生的对话模式。 她皱皱鼻子:“我的主题是我结婚了。正常情况下,你应该关心我的结婚对象是什么样的人、对我好不好至如此类的问题。” 马以“噢”了一声,依照她的要求问:“你的结婚对象是什么样的人?对你好不好?” 他太过依样画葫芦,而且显然十分勉强,问得阮舒只觉无趣,不禁扶额:“马以……” 马以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:“正常情况下结了婚,你在对别人提起他时,应该称之为‘我老公’,可你却用‘我的结婚对象’,这中间的差异,已足够证明你们的婚姻并非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。我又何必再问你那些问题?” 阮舒心里生了烦躁:“我说了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朋友,不是一个医生。你不要以医生的口吻来分析我的话。” 马以眸色平静:“可你现在就是一个病人的姿态坐在我面前。”稍滞,他补充,“一个刚受到刺激处于极强烈反应期间的病人。” “行了……”阮舒瞬间疲下去,抬起双手捂住脸,声音闷闷地从指缝间传出,“那就不要讲话了。不要讲话了。陪我坐一会儿。坐一会儿就好……” 马以沉默。 可她的这“坐一会儿”,却坐到了天空露出鱼肚白,窗户外枝头上的麻雀啾啾地叫不停。 手机上定时每天早上起床的闹铃震响,阮舒关掉后,起身,“谢谢。我该准备去上班了。” 马以皱皱眉,拿起外套:“我送你。” “不用。我自己有开车。”阮舒摆手,脸上挂着一惯的笑容,似已和平日无异。 离开咨询室,阮舒驱车回家。 本打算直接上楼换衣服,站在楼梯口,看到庆嫂端着早餐往佛堂的方向走,阮舒顿住脚步,唤住了庆嫂:“给我。” 庆嫂一瞬讶然,却什么也不多嘴问,只管把东西交给她。 缓缓踱步到佛堂门口,阮舒呆了有一分钟的时间,才转动门把,推门进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