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日子进入了盛夏,百花争艳,百鸟争鸣。说来也奇怪,今年风调雨顺,就连最干涸的地里长的庄稼都茂盛异常。 沿着渝北往里走,路过药圣白家便能看到育阳河岸不远处有座高起的山峰。 进来白家处在西部一带的庄楼被莫名拔掉了好多。不过对于这件事儿白家家主事故并不知晓。 白远龄端坐在萧北殿主位上,手里拿着一个竹筒,里面装的是刚刚送回来的密信。 半刻钟后,白远龄将竹筒放在桌上,捋了捋胡须,看着地下众人,道:“查无此人,这个莫颜兮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,怎么会和永安王扯上关系?” 座下的几位长老皆摇了摇头,九长老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眼神一亮,道:“我听冯水湘说那日这名女子是个永安王坐在一起的,瞧着身份尊贵,难不成也是来自闻熙城的皇贵?” 白远龄摇了摇头:“当今陛下最忌讳的便是朝廷官员与武林之人有所联系,如今西部那里查的紧,许家的那个老头子都能被揪出来。略有牵扯的都不敢有什么动静。而且永安王留在千花城迟迟不走,这不摆明了要查个水落石出。就算是朝廷中的皇贵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如此明目张胆。” 十一长老点了点头。随口道:“不会是永安王的老相好吧,我可听说他和国公府的那个嫡女关系匪浅。去年兆远国使宋文追用红缨石来换。被永安王当场拒绝,据说脸色非常不好。” “…………” 众人听到此话无语,他们也就奇了怪了,这个糟老头子明明待在白家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怎么江湖朝廷,什么八卦都没有落下。 白远龄挑了挑眉,轻咳一声:“那个行之啊,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要说出来了,我们现在在讨论正事,别什么老相好的,听着不合适。” “这有什么不合适的,要我说你们就是太刻板。谁还没个老相好啊。” 白行之摸了摸鼻子,随即反驳回去。 “行了,别胡搅蛮缠,你也老大不小了,底下那么多弟子瞧着,也不知道生活检点。若是他们犯了事儿,还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!我听说风家的姑娘也在,难不成是风家准备东山再起了?” 大长老最是古板端庄,一直看不惯白行之疯疯癫癫,一点儿为人师表的样子都没有。 白远龄沉默许久,一时拿不准注意。 白行之瞅了瞅众人,又道:“我可听说柳家的姑娘也在,大长老怎么不说是柳家准备在江湖中占一席之地?况且风家那个姑娘,性子清冷,不像这么有手段的人。” 大长老刚想反驳,不料白远龄却点了点头:“行之这话说的有理,盯着女真教的人那么多,顾泗堂又有武宗的助力,没想到也没讨到什么好处,听说损了好些人,恐怕得好好修整些日子。虽说是女子,可不论是格局心计都不输男儿,比起已经凋落掉的女真教,她们倒是更适合。日后的武林恐怕有的精彩了。” 大长老出了殿门,甩了甩袖子,一脸的不快。白行之跟着从后边出来,猝不及防挨了一袖子,捂着脸,龇牙咧嘴的说:“湄亭师兄,你这是做甚,抽的我好疼啊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