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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的。知微，我知道，你之前说的那些话，一定是你深思熟虑的话。但你还记得暗场的事情吗？你还记得你当时在那里说过的，你要做的事情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情跟暗场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太史绥没有跟你报告吗？最近帝京五石散越来越猖獗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在这街头闹市公然聊这么大的事情，崔玉华倒眼珠子在四周转啊转啊，发现周围的行人来来往往，竟是没有特别注意他们的。

    华知微低下头去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，裴居道更进一步，用略带哀求的语气道。

    “知微，不要再犟了，放下成见，我们联手吧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花记布庄

    秋桑的身后跟着两个定王府的侍女，监视着她在花记布庄挑挑拣拣。

    秋桑在几匹质如轻云色如银的细葛布中挑选着，花记布庄的掌柜从后面的房间走上了来，看到秋桑，就像问一个再普通的客人一样问道：“这位客官真是好眼光，这是本店新到的细葛布，用它来做夏装，最是清爽透气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，这个颜色的。”秋桑指了两匹，“现在就给我量量身材吧，我就在你们店里把衣服做了，你们店里的女工可在？”

    “在的在的，我这就去给您喊她，您稍后。”

    掌柜走了进去，领了一个满脸雀斑的女人出来：“这便是我们店里的女裁缝。”

    秋桑点了点头，跟着那个雀斑女人走进去。女客尊贵，量尺寸要在最里面，最隐蔽的房间里，她身后的两个侍女也要跟过去，秋桑怒道。

    “量个衣服你们也要跟着吗？你们不害羞我倒害羞了。我的身子是要给定王殿下看的，你们就在外面候着吧！”

    两个侍女对视了一眼，只在里间内室的门口守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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