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出来怕不笑掉反贼的大牙? 马车车厢里,李纲夫人拍了拍胸口,感觉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去了。 仇琼英笑嘻嘻的说:“姐姐,你官人手无缚鸡之力,你还怕他打你么?” “你们不懂!” 李纲夫人心有余悸的说: “我家官人虽然手无缚鸡之力,却有一个杀手锏,唤作道理! “道理我说不过他,就只能任他处置……” 说到这里,李纲夫人狐疑的瞅瞅仇琼英又瞅瞅扈三娘,再从窗子往外张望了一眼蔡福: “你们的官人如此高大威猛,莫非他经常打你们?” 仇琼英和扈三娘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,却又马上异口同声的否认: “他不是我们的官人!” 仇琼英:“他是我义兄的义兄!” 扈三娘:“他是我义弟的义兄!”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? 李纲夫人听得一脸懵逼,但是听明白了一个事儿: 这两个是情敌! 这可就进了李纲夫人的舒适区了,李纲夫人情不自禁露出了姨母笑: “跟姐姐说说,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 …… 东京。 李师师家里,一个白发苍苍的花甲老人,正在案前挥毫泼墨奋笔疾书。 一口气填好了一首词,白发老人长出一口气,仔细端详之后露出笑容: “师师,你看如何?” 李师师一看白发老人的这首新词: “眉共春山争秀,可怜长皱。 “莫将清泪湿花枝,恐花也如人瘦。 “清润玉箫闲久,知音稀有。 “欲知日日依栏愁,但问取亭前柳…… “先生文采斐然,师师愧不敢当!” 白发老人撸着胡子笑:“我只恨文笔有限,写不出师师美貌之万一! “岂有愧不敢当之理?” 李师师还想再谦虚两句,却见李妈妈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报信: “官家到了!” 白发老人一听,连忙要夺门而出,忽听外面有人说话,只好钻入床下。 没办法,李师师房中没有能藏人的地方,也就只有床底下了…… 李师师招呼丫鬟把白发老人用过的酒菜收拾了,宋徽宗已经进来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