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石宝终究是个聪明人,也还未摆脱一身江湖习气。 几碗酒下肚,就和鲁智深、武松称兄道弟起来。 之前石宝有优越感,看不起鲁智深,是因为不知道鲁智深有多能打。 现在他知道了,心里认同了鲁智深的实力,反倒是打消了那点儿隔阂。 无他,强者为尊! “驸马,末将敬你!” 石宝端起满满一碗酒和蔡福碰了一下,一饮而尽。 “不必客气,都是兄弟!” 蔡福揽着石宝的肩膀说: “以后不准叫驸马,叫哥哥!” 石宝:“哥哥!” 石宝这声哥哥叫的真心实意。 连蔡福的小弟都这么狠,蔡福该有多狠? 他都不敢想! 石宝刚才跟武松吃酒的时候打听过了,蔡福总共有六个结义的兄弟。 武松说“梁山七义”里边儿他是最不能打的。 石宝觉得他言过其实了。 可就算全都跟武松一样能打,石宝觉得都足以打出一片天地了! 梁山泊,深不可测! 石宝融入进来之后,酒桌上气氛很热烈,但是蔡福感觉有点儿不对劲。 眼角余光一瞟,只见隔壁桌的扈三娘和仇琼英都是默默不语,闷闷不乐。 大概是她们听到石宝说“驸马”了吧…… 蔡福并没有跟她们解释—— 我“赛玄德”一生行事,何须向他人解释? 这一顿吃得宾主尽欢,石宝喝得醉醺醺的,被抬到客房休息了。 蔡福他们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。 扈三娘没说什么,只是默默回了房间。 仇琼英却拦住了蔡福。 哦哦哦—— 兄弟们挤眉弄眼的各自回家了,夜色下只有蔡福和仇琼英站在演武场。 其实就是蔡福这排房子前面的空地。 因为蔡福他们有徒弟的经常在这里传功,兄弟之间也经常在这里切磋,所以被蔡福命名为演武场。 蔡福吃了酒,虽然这个时代的酒度数不高,但是吃得多了也是会上头的。 皱着眉头俯视着这个河北小豆芽,蔡福问她: “你想干哈?” 仇琼英小脸儿红扑扑的,大眼睛水汪汪的,理直气壮的问蔡福: “为什么江南那厮叫你驸马?” “你问我?” 蔡福走到那根车轮粗细的树干坐下,随手薅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: “我还想问你呢!” 仇琼英追过来,双手叉腰,气势汹汹。 但是站着跟蔡福坐着一样高,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。 仇琼英色厉内荏的说:“你想问我甚么?” 蔡福冷哼一声:“私定终身是怎么回事儿?” “啊这……” 仇琼英顿时面红耳赤了,叉腰的双手心虚的滑下来: “我是情非得已……” “情非得已你就坑我啊?” 蔡福直勾勾的盯着仇琼英,盯得仇琼英心虚的逃避他的目光: “其实我是有苦衷的……再说你也没吃亏呀……” “我没吃亏?” 蔡福两眼瞪得溜圆: “我原本是清清白白的冰清玉洁的,你知道吗? “就是因为你,你败坏了我的名声,还好意思说我没吃亏? “你要脸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