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蔡福先去大通铺看伤员。 只有石秀醒着,蔡福跟他说了两句就出去了。 出门左转到了扈三娘的房间门口,蔡福敲了两下门,便听扈三娘问: “谁?” “我。” 蔡福大大方方的说: “为师来给你换药,方便进来吗?” 扈三娘沉默了两秒,方才弱弱的说: “师父请进……” 蔡福便理直气壮的推门进去。 扈三娘趴在床上,小脸儿红扑扑的说: “有劳师父了……” “跟师父客气什么?” 蔡福关好了门,上前帮扈三娘打开了包扎,清理伤口,又重新上药。 “嘶!” 扈三娘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,蔡福停下了手: “很疼吗?” 扈三娘面红耳赤:“师父,你压到我头发了……” “啊?” 蔡福这才发现自己跪在床上给扈三娘上药,不小心膝盖压倒了她头发。 挪开了膝盖,蔡福继续给扈三娘上药,之后又帮她重新包扎好。 扈三娘趴在那里,双臂交叉垫着小脸儿,小脸儿红得早就火烧火燎了。 她从小到大除了父亲和郎中,还是头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接触。 虽然是师父,仍不免羞涩难当。 好在蔡福并没有毛手毛脚,规规矩矩的给她换好了药就直接出去了。 走出了门口,蔡福又回身交代: “为师今日有事要出去一趟。 “饭食我嘱咐了你二叔送来。 “如果伤势有变化,你就叫安神医。 “我跟他说了,让他耳朵尖着点儿。 “没事儿的话,你就趴在床上养伤,不要走动。” 扈三娘惊愕的从交叉的双臂中抬起小脸儿: “师父,你要去哪儿?” “放心,不是去厮杀。” 蔡福笑了笑,从外面关上门离开了。 扈三娘呆滞了两秒,强撑着支起身子。 伤在后背,起身会牵扯到伤口。 但是扈三娘银牙紧咬一声不吭,扶着床边绕到窗前把窗子撑开一点儿。 第(2/3)页